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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录我举着菜刀向未婚夫冲过去,他慌忙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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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白菜著

嗨,小伙伴们,今天推出的是“桃花朵朵开”系列故事第3章。新来的朋友要从下面第2章阅读哦。

PS:最近   

 

吴得月指指头戴痰盂的的老婆,说:“你也不要把她吓着了。”   

 

最终,朱美霞放下了菜刀,心情沉重地回到镇里。   

 

她看到镇Z府前面,坐着许多说话的老婆子。这些老婆子平日没事可干,就喜欢围在一起嘴长长地说镇里干部的闲话。   

 

朱美霞绕道,要从镇Z府的后门进去。她又看到,在她的后面,仍然有不少人在指指点点,便没回办公室,转到了街上。   

 

突然,她听到头上有人叫她的名字。她立住了脚,抬头看到孙立人的头伸出窗口,在二楼招手叫她。

朱美霞浑身打了个寒噤,她最怕的,就是见到这个人!然而不去不行!   

 

这是镇里最近才开业的酒楼,门口写着“醉酒”两字,两边是对联:醉里乾坤大,酒店日月长。   

 

朱美霞强迫自己扫去脸上的阴郁,变作笑吟吟的脸儿。 

 

酒店老板在门口把她迎着,送到楼上的“牡丹房”。   

 

“牡丹房”里坐着许多人,一见朱美霞到了,都说有事,先先后后走了。   

 

孙立人看着朱美霞入了迷,心里竟然想:这么难以见得到的人儿,今日让我撞到了,要好好撩她一下,看她动不动情,现在大家都说她是风流情种,我若能占得她一些便宜,也不枉为人一世!想不到做人的快乐,却全在这里!于是瘦削的苦瓜脸堆了笑容,说:“哦你回来了?”   

 

朱美霞不知怎么说,点点头。   

 

孙立人意味深长地说:“回来就好,可别跟人跑了呀。”   

 

朱美霞脸一红,说:“我要上班了。”转身要走。   

 

孙立人却一手把她拉住,放在身边坐下,说:“你看你这不懂事的,我在这里喝酒,你怎么能撇下我呢,你在这儿陪我喝酒就是上班。”   

 

说完,安排人重新上菜,都是些鱼肉果菜之类,还倒了两杯酒。   

 

孙立人把门上了拴,窗子也关了,说:“现在的群众工作嘛,得在酒楼做了,与他们喝醉了,他们才会答应把地交出来。征地工作难做啊。”端起酒杯,“与你喝一杯。”   

 

朱美霞看了看被关上的门,说:“你把刚才的人叫回来一起喝吧。”   

 

朱立人:“要他们干什么?两个人喝最好。”

凸山凹水2

说犹未了,早已碰杯,一仰脖子喝了,然后翘着下巴看朱美霞。   

 

朱美霞只好喝了。她皱了皱眉头,酒有点苦。   

 

孙立人的苦瓜脸笑容可掬,满口叫道:“怎么鱼和肉也不吃一点?”拣好的往她嘴里送。

 

他又给朱美霞倒了酒,然后挨着她坐下。   

 

朱美霞坐远了一点,说:“很热。” 

 

孙立人跟着又挨她坐近了一点,说:“很冷。不信,我给你摸摸。”然后调皮一笑,抓朱美霞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。   

 

朱美霞挣脱了他的手。   

 

孙立人的脸上没了笑容,说道:“你这就不够朋友了,曲冲哪儿你都给他摸,我怎么就不行了?”   

 

朱美霞听了,脸上的泪水一下子掉了下来,她心里痛苦、委屈、无助……   

 

孙立人仍然说:”听得有人说,你在县里有两三个男朋友,有这事么?”   

 

朱美霞挣扎着说:“你不要听别人乱说,你看我是这种人么?”   

 

孙立人笑了,眼里好像蒙上了一层雾,说:“是这种人也不错呀!”   

 

说着起身去倒酒,一只手拿着杯子,一只手去玩朱美霞的头发,说:“你若有心,我们喝了这杯酒,再换个地方聊聊。”说着喝了一口,剩了半杯,递到了朱美霞嘴边。   

 

朱美霞感到孙立人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身上。她被他看得脸热热的,站了起来,低着头说:“我要去上班了。”   

 

朱美霞转身要走。   

 

孙立人心里急了。不过,他急中生智,心里叫道:哼,我就和你说工作吧。他立刻清清嗓子,一本正经地问道:“我把那稿子压----哦,改好了,你拿回办公室。” 

 

说着,孙立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稿纸,和蔼地笑了。他一笑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这是他心里打鬼主意的表现。他注意到了朱美霞的手,白得如葱头的,嫩得象用昨晚的月光洗过了,呐,指甲上还沾着暖和的光呢(涂了指甲油),一双好手啊!   

 

朱美霞伸手去接住稿纸。看了说:“不对呀,这是殡改的稿子,那份是计生的稿子。”   

 

孙立人却没和她说稿子,像以前那样熟练地拿住了那双手,看个不停!摸个不停!爱个不停!   

 

朱美霞缩手:“孙……”   

 

孙立人痛爱地说:“你的手沾了油墨,会不会过敏?”   

 

朱美霞的手不动了,慌慌说:“不,不不,不会的,这么久了,都没过敏过。”   

 

机构改革下半年要开始,没有哪个单位不超编的,稍有些风吹草动,不少人就如惊弓之鸟。   

 

朱美霞的神态孙立人看到眼里,因而乘机摸了一下,那皮肤的滑嫩细腻令他心花怒放,他忍不住说:“这么好的手,得买保险呀。”   

 

朱美霞脸红了一下,转过头去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 

 

“这么好的手,打字打坏了,怎么要让它打字呢?财务室的老汤不是要退休了吗?你这双手按计算器,那是最好不过了。”   

 

朱美霞低着头,声音小得象蚊子:“我没读过财会的,我干不了。”   

 

“谁生下来就会的?今晚十点,你来我办公室,我教你,给你补补课。”   

 

凸山凹水3

“我、我有事。”   

 

孙立人把她的手握得紧紧的:“什么事也比不了这件事,你要来呀。” 

 

恰巧,朱美霞的手机响了。她乘机拿手回来,转头跑了出去。   

 

孙立人欣喜若狂,一直喝到傍晚,他坚信朱美霞没有理由不来的。

出了酒家,孙立人血液沸腾了,脱去上衣,哼起了歌:雄赳赳,气昴昴, ……   

 

孙立人的老婆蔡珍香惊喜得像只母鸡:“今晚回来这么早?”   

 

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孙立人哪天会这么早回家的?下了班,不是去唱卡拉OK,就是去喝啤酒,确实没地方可去,就跟在女孩子的后面,漫无目的地闲逛。   

 

蔡珍香已经在镜前化好了妆,要孙立人陪她去县城逛夜市,买化妆品,据说新回了一批日本的SK—II。   

 

孙立人不理她。   

 

蔡珍香便百般纠缠,拔撩不放,像只喂不饱的花猫。   

 

孙立人看都不看她一眼,吹着口哨洗澡,涮牙,到衣柜里翻出一件白恤衫,放在鼻孔底下深呼吸,没确定了没有异味才穿上,站在镜前转了个身,咦,年轻多了。

蔡珍香骂:“你是个牛呀?叫你也不应我一声?”   

 

孙立人在心里冷笑:牛也有牛的灵性嘛,得到了一片肥嫩的水草,谁还再有心思嚼你这老草根?他往腋下噗噗地喷几下蔡珍香用的香水,然后迈着流畅的脚步出门去,心里充满了阳光。   

 

“你去哪儿?”蔡珍香的目光一直跟着他。   

 

“加班。”   

 

“加班要这个样子吗?”   

 

“我们男人有男人的事,你们女人不懂的。”   

 

蔡珍香还要说什么,孙立人已经兴冲冲地出了门。   

 

凸山凹水4

到了单位,一片黑暗的,没有任何干扰。   

 

办公室真是个好地方呀,就像《南泥湾》里唱的:又战斗来又生产,白天用来抓革命捉生产,晚上用来“战斗”,而且像在保险柜里一样,现在外面扫黄扫得乌烟瘴气,这儿可算是最后一块净土了!   

 

孙立人摸索进入办公室,也没开灯,坐在黑夜里想象将要发生的故事,心里顿时一片光明,不由得意地摸着肚皮,激动地对自己说:“今晚能吃得到这样皮薄肉厚的海鲜饺(有所指的),你这小子也算对得起祖宗了。”   

 

这时旁边有了响声,孙立人以为是自己的焦急所致,仔细听了半天,终于弄明白是办公室的黄从良和人打牌,因为他们打牌的时候总在讲黄色笑话。   

 

孙立人又冷笑一声,觉得他们充其量是停留在口头上的,没有像自己这样“真抓实干”。

 

然而,笑过以后,孙立人又紧张了起来,糟糕,等会朱美霞来,干些什么似乎不太方便呢。好你个黄从良,没事你不点点蚊子多少条腿,偏偏要到办公室打扑克?   

 

“喂朱美霞,找我吗?本哥哥在此哩。”又是黄从良的声音。 

 

孙立人心里一紧,朱美霞这么早就到来了,是不是心急了点?   

 

“你们见到孙书\记么?”朱美霞的声音。   

 

孙立人心里打了个结,真是透明玻璃,这个时候你干吗要扯我出来?   

 

就听得黄从良说:“找不到孙书\记,有我们呀。”之后是一阵笑。   

 

笑声里听到“啪”的一声,办公室的陈进接着说:“怎么搞的?放好你的‘第三条腿’。” 

 

笑声更大了。   

 

黄从良说:“我的腿还没动,你的两把‘口’都有意见了。”   

 

笑声爆发出来,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都要掉下来似的。   

 

本来,年轻人打情骂俏一下不算稀奇,问题是,众目睽睽之下,黄从良做了什么下流动作?妈的,我还没沾手你倒“上”了,把水搞混再给我喝?

 

孙立人咬咬牙,等有了机会,我整死你!   

 

等了很久,他们都没消失。   

 

孙立人想到打电话布置黄从良任务让他离开的,想想这是八小时以外,不妥的,便决定了转移阵地。他打朱美霞的手机,把地点改在南海渔村,那是镇政府的招待所,最危险最安全的地方。   

 

凸山凹水5

朱美霞在手机中说:“孙SJ,我今晚不能去。”   

 

“来不来你自己决定吧,你不来今后我不叫你来了。”孙立人不容她解释。   

 

后来的一切都在孙立人的策划之中,朱美霞自然是不敢不来的。

 

在此之前,孙立人把想得到的事项都做好了,并且赤裸上床,像入秋的虫子卷在被中。

对付女人,他有足够的经验,一旦遇到这样的情况,女人就会惊慌失措,难以把持的有之,水到渠成的有之,任人鱼肉的有之,朱美霞会是那一种呢?不必抒情直入主题最好。   

 

门是虚掩的。朱美霞敲了很久才进来,人进来了,看到孙立人一个人,又回头把门打开。   

 

孙立人笑起来:“干吗打开门呢?我又不是老虎大虫。”   

 

朱美霞迟疑一下,还是关上了,站在门边拘谨说:“我来想告诉你,我不干了,我想回家。”   

 

月光如水。   

 

朱美霞从孙立人那儿出来,便到镇Z府去,收拾了东西,然后走上两三公里的路,到国道上搭车回县城。   

 

世事如棋,变化莫测。朱美霞感到自己一个弱质女子在这儿没法再干下去了。   

 

她不想再面对人们心怀叵测的目光,不想承受那些千姿百态的议论。她选择连夜离开,一刻也呆不下去了。   

 

走过一段没人居住的河湾,朱美霞莫名有些害怕,便唱起了歌来:路边的野花,你不要采……   

 

她随手采了一朵野花,很失落地在脸上扫来扫去。   

 

有风吹过。两旁的芒草沙沙地响。   

 

月光下,前面芒草里闪出了一个人。   

 

那人叉着腰站立。分明是在等着她。   

 

情急之中,朱美霞抓起一块石头,向着那人扔过去。那人晃动一下,石块打在他的脸上。   

 

朱美霞又扔出第二块石头。   

 

那人并没有扑过来,只是说:“你再扔吧,我看你有多少石头。”   

 

朱美霞一听那声音,就知道是黄从良了,她站起来,跑了过去。不知怎么的,她脸上的泪水流了下来。   

 

黄从良抓着她的手,说:“回去吧。”   

 

朱美霞不说话。   

 

黄从良又说:“不要走。没人会赶你走的。”   

 

朱美霞哇地哭出了声来。她抽泣着说:“我、我我没脸见人了。”   

 

黄从良说:“不要怕,天大的事都会过去。”   

 

朱美霞止住哭,说:“我不想见到镇里的人,离开了再说。”她感到自己就像一棵被移植了的树,从县城里移种到镇Z府,现在又转移回去,一样的阳光,一样的泥土,同样地生长,没什么大不了的事。   

 

一地都是虫声。   

 

两人走过去,虫声没有了。两人一离开,虫声又有了。   

 

旁边的芒草直起身子,又倒伏下去。激荡着异样的激情。   

 

走了一段路,黄从良说:“没人。”   

 

朱美霞说:“可是有天有地呢。”   

 

黄从良说:“天地是最宽广的,看到什么都像没看到一样,不喜欢说闲言碎语。”   

 

说着,他一把抱着朱美霞。   

 

凸山凹水6

朱美霞不动。   

 

这时候,从后面又跑来一个人。   

 

朱美霞推开黄从良的双手,说:“你先躲一躲吧。”   

黄从良飞快地躲进旁边的芒草里。   

 

很快,后面的人跑到了。那人从朱美霞旁边跑了过去,接着在朱美霞面前停住了。那人说:“我是孙立人。”   

 

朱美霞冷淡地说:“我认得出你是谁。你让开,我要赶路。”   

 

孙立人走近她,哄她说:“别耍小孩子脾气啦,是我不对,好不好?”   

 

朱美霞说:“我的事不用你管,你让开。”   

 

孙立人抓着她的手,说:“我知道你咳嗽,我是叫你回去喝乌龟汤的。我用药材了一天的乌龟汤,喝了降火的。”   

 

孙立人把她的手越抓越小,说:“你也不小了,得听话呀。”   

 

朱美霞挣脱他的手。   

 

孙立人的手放到了朱美霞的胸前,又说:“都这么大了,别动呀。” 

 

朱美霞挣脱他的手。 

 

孙立人火了,说:“曲冲动得,我就动不得?”   

 

这时候,有车开过来。一听发动机的声音,孙立人就知道是镇\委\书\记黄有聪的车子。孙立人拉朱美霞的手往旁边的芒草里躲。   

 

朱美霞不动,说:“不关我的事,我干嘛要躲?”   

 

孙立人急了,再不躲便来不及了。他一急,往旁边的芒草里一屁股钻了进去。   

 

后面的车子开了过来。   

 

那车子在朱美霞旁边停住了。   

 

黄有聪跳下车。他看了一会朱美霞,然后拍着她的肩膀,不高兴地说:“怎么一个人走夜路?出了什么事怎么办?”   

 

朱美霞低着头,说:“不会有事的。”   

 

刘司机也下了车,说:“镇Z府调走的人,黄书\记都没亲自去送,听说你要走,黄书\记连裤都没穿便跑来了。”   

 

果然,黄有聪只穿着一条短裤。   

 

黄有聪说:“那些人走了就走了,走了一个又会来一个,没什么特别的,但你是找不到第二个的,如果我只是想长期在镇里工作,平平庸庸,可以不用找你,如果想干出成绩,争取进步,除了你能帮助我,暂时找不到第二个人了。”   

 

朱美霞听了很吃惊。她没说什么。   

 

刘司机说:“今后有什么事,你直接来找我。谁欺负你了?”   

 

黄有聪在月下看着朱美霞,忍不住说:“不看不知道,一看才知道,你这样漂亮的人,五百年才出一个的呀。我们清水镇,就缺乏你这样的人才。在我手里,你这样的人才绝不会埋没的。”   

 

刘司机又插嘴说:“你的事黄书\记都知道了,黄从良主任说的,放心,我跟了黄书记这么多年,他的为人我最了解,才不会像曲冲那样的衣冠禽兽。”   

 

黄有聪乘机说:“现在镇里有一项紧急的工作,正在用人之际,刚好在这儿遇到你,就非你莫属了。”   

 

刘司机打开车门,把朱美霞请上车。然后,向县城驶去。   

 

孙立人从芒草里跳了出来。他朝着黄有聪车子消失的方向吐口水,然后撒尿,摩拳擦掌地骂道:“哼,我的女人你也敢动?禽兽!我和你没完。” 

 

孙立人义愤填膺地往镇里走。   

  

凸山凹水7

路面失修。车子磕磕碰碰走在路上。   

 

朱美霞有些想呕,但是她呕不出。   

 

黄有聪敏感地看她一眼,问:“是不是有了?”   

 

朱美霞摇摇头,想了想,感到应该说些什么,但又难以表达,最后说了句:“我完好无损。”   

 

黄有聪很复杂地看她一眼,摇了摇头,表示不相信:“社会风气这个样子,任你守身如玉,也没这个可能。”   

 

朱美霞眼里的泪水无声地流了出来。她把裙子往下压,往两边伸,掩饰自己的窘态。她想解释和曲冲的事,但解释得了吗?   

 

黄有聪又用指甲挖耳朵。他是著名的耳膜炎患,耳朵一年四季都是脏肮不堪。他一边挖一边说:“我都认不出你了,你知道吗,你在月光下的样子不知会迷死多少人。”   

 

朱美霞低下头,心里渐渐升起某一种博大广袤的悲凉。有首歌说女人是老虎,其实男人个个都是禽兽,没一个不争气的。   

 

黄有聪挖完耳朵,指甲放在一张纸上擦拭,然后大度地一笑,说:“一个漂亮女人顶得上一个师的兵力,现在镇里的生死存亡,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。”   

 

朱美霞小小声说:“我没这么大的能量。”   

 

黄有聪又上下打量了朱美霞一次,扑朔迷离地说:“想不到镇里的命运和前途,就在你的身上了。”   

 

到了县城,黄有聪带着朱美霞到云雾宾馆住了下来。   

 

黄有聪把刘司机叫出门外。   

 

房子里只有黄有聪和朱美霞。   

 

朱美霞马上意识到他碰到了一个难缠的男人。她远离黄有聪坐的一张沙发上。   

 

黄有聪突然向朱美霞过去。   

 

朱美霞捂着胸口,差点叫出声来。   

 

黄有聪却跪了下去,说:“我有件事要求你,你帮一下我。”   

 

朱美霞冷冷地看着他。她没说话。她不允许这个男人碰她。

黄有聪流下泪水,说:“现在镇里的糖厂积压了上千吨糖,卖不出去,只能给蔗农找白条,蔗农快要示威游行了,糖厂的职工又发不出工资,一旦罢工,怎么办?镇里的干部,都无计可施。明天,河南有几个客商要来购买蔗糖,这些商人从远道而来,你一定要陪陪他们,使他们高兴,争取签下购销合同。”   

 

朱美霞松了一口气,点了点头。她知道黄有聪另有所图。   

 

黄有聪刚站起来,手机响了。他听了电话,然后高兴地说:“说曹操曹操就到,河南糖烟酒公司的人明天上午便到,我得和你说说明天怎样接待他们。”   

 

说完,黄有聪把朱美霞拉进一家僻静的咖啡馆。他要两杯咖啡碟蛋糕,坐在靠窗的位置上,在四壁摇曳的烛光里窃窃私语,商讨着不可告人的计策……

(第3章完)

小伙伴们,今天这篇文章,是新连载《桃花朵朵开》的第3章。

这部小说,可谓是凸山凹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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