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农村娃,家里穷,小时候我妈借口出去打工,跟外面的野男人跑了,再也没有回来,那几年日子不好过,我爸就和同村的几个人去镇上给人家擦背,一个月才回来一次,大部分时间就把我扔给了家里腿脚不便的奶奶。
村里的孩子都不跟我玩,说我是没娘的孩子,奶奶平时要下地干农活,也没功夫管我,所以我经常自娱自乐,记得有次爬到树上掏鸟窝,结果脚下一滑,从树上摔下来,右手手腕那里粉碎性骨折,绑了重重的石膏。
自此之后,奶奶怕我再出点事,下地干活的时候每次就把我给锁在屋子里,不让我出去,白天我一个人看电视,晚上就看着窗外的月亮,躲在被窝里哭,想我爸想我妈,感到特别的孤独,希望有个人来关心我。
邻居家有个姐姐,我叫她露露姐,她比我大八岁,那段时间她刚好放暑假,可能是觉得我可怜,她特别疼我,有好吃的好玩的都给我,还经常教我读书写字,她看我手上受了伤,行动不便,经常来我家里睡,晚上我俩就躺在一张床上,吹着电扇,虽然天气很热,但她每晚都会紧紧的抱着我,让我感觉很踏实,有安全感。
我经常没办法洗澡,右手绑了石膏,行动不便,奶奶要下地干活,也没时间管我,所以只能用左手勉强拿毛巾往身上浇浇水,久而久之,身上就有股难闻的味道,很臭,但是露露姐并没有嫌弃我,反而是领着我去了卫生间帮我洗澡。
我们俩都脱了衣服,我无意中发现她下面跟我不一样,那个时候我岁数小,不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,还特别好奇的指着裤裆里那玩意儿,问她这是什么,姐姐为什么你没有。
露露姐红着脸,捂着嘴咯咯的笑,说不知道,还用手指往上面弹了下,说你现在还小,等长大就知道了。
结果这一幕差点被我外婆给看到,后来露露姐再带我洗澡的时候,就总是会让我戴上一个黑色的眼罩。
总之跟露露姐在一起的这段时间,是我童年那段苦难日子里的一抹灿烂的阳光,但是好景不长,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,她高考结束出去上大学了,家里父母也跟着搬走了,具体去了哪我不知道,为此我还伤心了好久。
慢慢的随着年岁的增长,我对那方面的事情慢慢有了了解,初一的时候我接触了一些少儿不宜的录像带和写真集,不过是躲在家里偷偷看的,还都是黑白的,不怎么过瘾。
后来我听说镇上有些录像厅晚上十二点之后会放这种片子,出于好奇我就花了五块钱,进去准备一探究竟。
一过十二点,大屏幕立马就跳出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,大厅内陆陆续续走出来几个衣着暴露,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的,然后就看见邻座有个胖子领着其中一个女人去了楼上的小包间,我借口上厕所还不要脸的去偷听了,结果隔壁就传来了那女人嗯嗯啊啊的叫声,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,就感觉心跳很快,脸发烫。
回去后晚上就经常做那种梦,不知道怎么的,做梦的时候我就一直想起露露姐当年帮我洗澡时候的样子,越想越来劲,在床上动来动去的,有时候第二天早上醒来内裤都是黏黏的。
初二的时候,我爸赚了点小钱,在城里的工地当上了包工头,他说要让我接触城里的教育,不要想个土包子一样的,没出息,就把我给转到了城里一所不错的初中念书。
第一天上学的时候,因为我是村里来的,穷,心里自卑,特别怕被别人看不起,所以我就显得特别有尊严,走路的时候板着脸,瞪着眼,手里还攥着拳头。
我是村里来的,成绩本来就不好,班主任也没给我好脸看,就让我坐到了最后一排。
一开始我挺不爱理人的,觉得大家都是在嘲笑我穷,土。
我同桌叫二胖,肥嘟嘟的,是个话痨,老爱跟我聊天,说笑话,还跟我介绍班上的同学。
其中坐我前面的女生,我特别有印象,一方面是她长得漂亮,总喜欢戴个黑的太阳帽,穿着露大腿的白热裤,上身搭一件纹着hellokitty的黑t恤,加上那头乌黑亮丽的飘飘长发,没事儿再往身上撒点香水,整的我心里小鹿乱撞的,就瞄了两眼鼻血都忍不住要喷出来了。
另一方面就是二胖跟我说,她叫陈思彤,外号黄瓜妹,叫这个外号是因为经常看到她带黄瓜到学校来,具体的做什么的,你懂得,嘿嘿嘿。
说着,二胖还冲我死贱死贱的笑了笑。
当时我并不明白二胖跟我说的是什么意思,因为我常年生活在农村,又没有朋友跟我交流,所以对这方面的知识大多数都是从录像带上学来的,那里面都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,所以对于黄瓜这种蔬菜,我并没有什么概念。
不过听完后我还是跟着笑了起来,一方面是为了迎合二胖,怕他看不起我,装作很懂,另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名字,陈思彤陈思捅,我寻思咋还有人叫这名啊,这不是等着被捅的吗?
当时我跟二胖也聊开了,他对我的态度特别的好,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我心里想着城里人也没怎么瞧不起咱呀,看来呀是我多心了。
我就抱着开玩笑的态度朝着前面的陈思彤喊了一句,小黄瓜。
本想着没什么,哪知道她听到后,没给我好脸,转身就给了我一巴掌,还说:麻痹,你再喊一句试试?
我当时就懵了,没想到她发这么大的脾气,大脑一片空白,那时候还上着课呢!
老师也没多管,就让我俩别闹了,赶快看书。
陈思彤哼了一声转过头之后,我还愣在那边呢,盯着书上豆大的字,什么也都看不进去,我就感到头皮一阵发麻,我觉得之前那些都是装出来,看上去挺强大的,其实内心脆弱的要命。
说白了,就是一个字,怂!
上小学的时候没人愿意帮我,做错了事不是被高年级的打,就是回去被我爸揍,我还总是不敢还手,后来人家就送我一个外号,怂包。
这次也一样,被陈思彤打了之后,我想人家毕竟是女的,怪我嘴贱跟人家不熟,就叫人家外号,想想也就算了。
可没想到下了课老师走后,陈思彤就过来扯着的衣领,啪啪给我两巴掌,问我刚刚喊她啥。
我被她这样吓住了,就结结巴巴的说没,没什么,对不起,我错了……
可是她却不买账,拿着我的文具盒就往我头上砸,还踹翻了我凳子,把我给摔到了地上,指着我的鼻子吐了口口水,骂道:
“你这农村土包子,看你那怂样,城里也是你来的?赶紧给老子滚回去吃屎吧!”
她这话骂完,旁边那些同学不但不帮我,还都跟着笑我说我土,我当时心里憋屈的,趴在地上都不敢看他们了。
本来以为我那个新同桌二胖会帮我说几句话,可是我眼睛一瞥,却看见他正在旁边跟别人一起笑话我呢,我当时心里就感觉酸酸的,一下没忍住,眼泪水就吧啦吧啦的流了下来。
后来还是上课铃响了,老师快来了,我这才拍了拍屁股,回到了座位上,老师进来后,当时还注意到我身上脏兮兮的,问我咋了,但是我却没敢开口。
这时候,我同桌二胖还给我递餐巾纸让我擦擦脸,看着我呵呵直乐,说你刚才太逗了,第一次见到这么怂的人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,跟条死狗一样的。
我当时听完心里火的不行,手上的拳头都握紧了,不过后来我还是松开了,因为我怂,我怕被处分,就没搭理他。
他就接着跟我说,你也别在意啥的,那女的也是村里来的,我们叫她小黄瓜黄瓜妹啥的,也没见她说什么,估计是看你也是农村的,好欺负。
听完这话我心里就更难过了,心说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,都是农村人,你咋还瞧不起我呢?这女的真是犯贱,欠干!
中午的时候他们都去食堂吃饭了,我是第一天来,对这里不熟悉,也不知道城里的食堂跟我们乡里的是不是一样的,身上就带了五块钱,怕不够。
我本来准备挨一下饿,等着二胖回来再偷偷跟他打听打听打听的,就在这时候,我眼睛一瞟,就看到我前面陈思彤的书包里竟然露出了半根黄瓜!还是剥过皮的那种!
我眼睛瞅着那根黄瓜,咽了一口口水,肚子饿的咕咕直叫,这时候我早就把陈思彤的外号给抛到脑后了,更没有去细想她为啥叫黄瓜妹这个外号。
本来我就想直接把它给吃了的,可是想想这是陈思彤的东西,要是被她给发现了,我还嫌被打得不够呀?心里顿时就有些怂。
可是我看看教室里也没人,心里的那点大男子气概这就跑了出来,我心说不就一女的嘛,怕她个球呀,难不成她还能把我给阉了?
我就大大咧咧的把黄瓜给抽了出来,放到嘴里咬了一口,嚼的时候我还感觉这黄瓜味道怪怪的,有点腥骚味。
不过再腥骚也奈何不了我肚子饿,我没几下就把黄瓜给吃了,完了之后还津津有味的舔巴了一下手指头。
没过多久,大家就都吃饭回来了,一开始陈思彤还没发现黄瓜没了,后来等她注意到的时候,没忍住就啊的叫了一声。旁边人就问她咋了,东西被偷了?
陈思彤就瞪了我一眼,并没敢声张,说没啥,就又摆出了那副特别装的样子,感觉自己是个城里大小姐一样的。
不过她瞪我的时候,我心里还真是愣了一下,心说咋了,被发现了?
但是我心里想想也不可能呀,我偷吃的时候班上没人呀,索性我也就不多想了。
下午放学的时候,班主任看我是农村来的,土里吧唧的,就让我一个人留下来做值日,我心里挺不爽的,不过毕竟她是老师,我还是没敢说啥。
大家都走了之后,我正坑头扫地的时候,陈思彤就走到了我的面前,二话不说就给我一个耳光,还问我:
“好玩吗?把我东西交出来,快点!”
交出来?
呵呵,我心说都已经吃进肚子里了,怎么给你啊,而且不就一根破黄瓜吗,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,小气劲儿的!
我不知道她为啥认定这事是我干的,听她这么一说,心里咯噔了一下,不过我还是死不认账,摇摇头说没有,还张开了双臂,让她要实在不信,可以搜。
她听完我这话就火了,一脚就把我好不容易收拾起来的装垃圾的纸篓给踢翻了,还从旁边拿了出黑板报用的三角板往我头上猛砸,说你还跟我装是不,信不信老子弄死你。
我也是被她给欺负急了,心想着我也是够可以的了,竟然被一个女的欺负成了这样,还连个屁都不敢放。
我就鼓起勇气推了她一下,说:“你想闹咋的,他妈的就一根破黄瓜,值几个钱?老子就是吃了你的,你能拿我咋样?”
说完这话我心里还扑扑的直跳,脸都涨红了,心想着我这可是迈出了第一步了,终于爷们儿了一把了。
结果陈思彤当时就站在原地愣了一下,一脸惊讶的看着我,整个人似乎都傻了,嘴里还不可思议的嘟囔着:“什么,你,你给吃了?真,真的,是你吃的?”
都到这份儿上了,我也没逃避,就点点头,面无惧色的说是,就是我!
这话说完,此时,陈思彤脸上才稍微恢复了点正常的神色,她喘了口气,用手指了指我,气呼呼的说:“行,小b崽子敢推我,还真跟我这样说话,走着瞧,等会有你好看的!”
本来我推了她一下心里还挺高兴的,但是她这话一说完,我立马就阴沉了,心想着这陈思彤咋说也是在城里上学的,算是老生了,万一她呆会儿真叫人过来打我,那我该咋办呀?
我心里就挺害怕的,等着陈思彤走了之后我也没心思打扫卫生了,扔了扫把背着书包就跑了出去,准备一股脑儿的先跑回家,其他的事明天再说。
不过我还没跑出校门呢,就听见陈思彤在后面吆喝我,叫我站住别跑,还让前面一个高个子的男生拦住了我。
那男生高高瘦瘦的,八成是初三的,左耳上还戴着个耳环,我们那时候一般混子都这么弄,男左女右的,你要是哪天把耳环戴在了右边,人家会说你同性恋,不过现在一般没那回事儿了。
我看着那男生比我高了半个头,看他都得仰着脸,吓得就立马停住了脚,腿肚子直打哆嗦,像灌了铅一样的走不动道儿了。
那个耳环男就来一把扯住了我的衣领,把我给拎到了陈思彤的面前,问她我是谁啊。
陈思彤上来之后就给我一巴掌,说你能耐了,敢跑了是不,然后就跟耳环男说,也没啥,我们班一农村新来的土包子。
耳环男听完就哈哈大笑,拽了一下我土了吧唧的衣服,拍着我的脸问我叫啥名,土包子,咱俩认识认识呗。
我就低着头,小声嗫嚅着说我叫夏天。
听完这话之后他俩都笑了,还让我咋不去死呢,为啥不叫秋天冬天春天呢,叫这狗屎名字。
那耳环男还拍了我肩膀一下,问陈思彤要他帮忙收拾我不。
陈思彤瞧我当时那个哆哆嗦嗦的样子,说不用了,这么怂一男的,跟女生都差不多了,女生的事儿还是交给我吧。
说真的,听人家这么侮辱我,我心里挺生气的,不过我吓得还是没敢还嘴。
那高个子男生就哈哈大笑,说这女的也太丑了吧?然后他就打了我脑门一下走了,还说下次找我要好好聊聊。
耳环男走了之后,陈思彤就喊了两个女生过来,让她俩一起把我给拽宿舍去,说是要好好教训我一下。
前面也说过,陈思彤也是农村人,来城里上学的,她跟我不同的,城里没亲戚,就住在了宿舍了,一个礼拜回去一次。
一开始我还挺抵触的,可是陈思彤给我几巴掌之后我就老实了,也不敢再闹了,毕竟我怕把她惹急了,真喊那个大高个耳环男来揍我。
被三个女生拽着扯着,那狼狈的样子,一路上还有不少放学的人朝着我这边指指点点的,臊的我不行,就只是低着头走着,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。
我被拖进宿舍之后,陈思彤就让人把门给锁上了,然后朝着我裤裆就给了我一脚,问我现在老实了不,还敢不敢再那么叼了?
但我当时吓得半死,没敢说话,陈思彤见我没开口,眼巴巴的看着她,以为我心里不服气呢,骂了我句草,然后就从旁边拎起一个暖水瓶朝我这边砸了过来。
幸亏那里面都是冷水呀,哗啦啦的落到了头上,把我整成了个落汤鸡。
这时候她旁边就有个正在抽烟,染着紫头发的女生开口了,指着我问陈思彤这小子到底犯啥事了啊,惹得你这么生气。
陈思彤就把我偷吃她黄瓜的事情给说了,说完后,不光是那个紫头发的女生,就连旁边那个女生也都笑疯了,两个女的捂着肚子直跺脚,要不是地上有水,估计都要躺在地上打滚了。
“我操,你他妈还真不知者无畏啊,告诉你吧,这黄瓜是她昨晚刚用过的,今早不小心给带班上去了,就她下面那个味儿啊,估计除了你之外,正常人碰都不会碰!”那个紫头发的女生还不忘笑着冲我喊道。
陈思彤就掐了那女的一下,骂了句去你的吧,万人骑,就你下面那味儿也好不哪儿去!
也就在她俩叫骂的时候,我算是明白了,原来陈思彤一开始找我的意思,是以为我偷藏了她的黄瓜,想要恶作剧,但没想到竟然给我吃了……
靠,合着中午我吃的那根黄瓜是……我说怎么有一股腥骚味儿的呢……
此刻再猛地想起二胖和我说过的那个黄瓜妹的外号,加上他当时那个死贱死贱的表情,我就觉得恶心,恶心的都想要把去年的年夜饭给吐出来!
你说我这算不算变相的亲了陈思彤那里?妈蛋!
她俩互相闹完后,陈思彤就走到我面前,踹了我一下,然后眼珠子一转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然后就让边上那俩女的过来摁住了我,用手指着我说了句:
“来,你俩,把他裤子给我脱了!”
啥玩意儿?脱我裤子?我心说这是要干啥呢,听说过有男流氓的,可是就没听过还有女流氓这一出了,咋的了这是,今天要破了我是不?
那俩女的听着就挺兴奋的,一边摁着我,一边就过来脱我的裤子。
我心里挺抵触的,两只膀子就甩开了那俩女的,然后用手紧紧的抓住了我自己的裤沿,不让她们动手。
那俩女的哪有我劲大的,就被我甩到了一边。陈思彤见状就上来踹我,还让我老实点,不然她就喊刚刚那男的过来了,到时候就没我这么好受了。
一说那高个子男的,我立马就怂了,上小学的时候我就经常被人给欺负,还被初中来的给收保护费,那时候我一天早饭加中饭才五块钱,都给了他们。有时候好不容易买了包辣条,还要被他们给分了一大半……
这些我都没敢跟我奶奶说,因为我知道说了没用,我奶奶会去找学校,找完之后我会被揍的更狠,欺负的更惨。
想想这些就都成了我的阴影,所以我不愿意再过那种日子了,我现在也没啥办法好想,唯一的方式就是妥协!
所以我只好含着眼泪,酸着鼻子,自己慢吞吞的脱下了裤子。
外面裤子一脱,里面的大红内裤就露出来了,上面还绣了一朵花,这还是我奶奶过年的时候亲手给我做的,为了这个还扎破了好几根手指头。
她们几个就哈哈大笑起来,说你这个土包子,什么年代了还穿红内裤,上面还有花!
我就低着头说今年是我本命年,陈思彤就说你本你麻痹,给老娘也脱下来,看着我想吐!
我当时愣了一下,心里寻思着这再脱可就没了呀,陈思彤这到底想要干啥呀,难不成是真要破了我?想想她留在黄瓜上那腥骚味,我就觉得特别恶心。
陈思彤见我没动手,就上来扯我内裤,我当时就拉着上面,不让她拽,就这么一拉一扯的,就听见咯呲一声,红裤衩撕了个大口子,烂掉了,看着我怪心疼的。
陈思彤就望着我笑了笑,说叫你不老实的,然后就从旁边拿过来了一个夹石头的小镊子,让那俩女的一人拽住我一边的胳膊,说她要开动了!
那俩女的就看着她笑了笑,说你个骚的慌的,拔自己没闹够,还想要弄人家的呀,我看他下面也没几根呀。
陈思彤说滚,你这懂什么,我这是给他一个教训,谁叫把我晚上的娱乐项目给毁了,八成我都要失眠了!
事到如今,我终于知道她是想要干什么了,拔毛!
这东西我在录像带里面看到过,以前还觉得没什么,挺刺激的,可是当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,我就觉得特别变态。
我很想挣扎,不让她弄,可是两只膀子却被那俩女的用屁股死死的压在床板上了,她俩还给陈思彤加油,让她快点。
我嘴里当时就想啊啊直叫,这时候陈思彤就找了一条臭内裤塞我嘴里,还让我别乱动,夹到蛋就不怪她了。
我那时候就疼得不行,牙齿都要打架了,那时候我才13岁,下面才长了几根呀,而且都是那种毛毛细雨,跟汗毛一样的,拔一根就是刺骨的疼。
后来等我长大了一点了,发育的茂盛了,玩这玩意儿也就没啥事儿了,我们几个同学在宿舍打牌的时候没钱玩输了就拔毛。
我至今都还记得下面那时候一共是7根,陈思彤都带我给拔完了!
当时我就咬着她的臭内裤下了一个决心,拔毛之仇,不共戴天,我要以牙还牙,欺负死你!
晚上回去之后我就受不了了,对着镜子照了好久,虽然还不至于流血,但那边就是刺骨的疼,尿尿的时候都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。
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,该怎么报复陈思彤,这回我不能再那么怂了,我要干一票大的!
ID:yueloowx
未完待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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