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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耳记

 

老邱左边耳朵听不见声音有一个星期了,自己去药店买了氧氟沙星滴耳液,每天早晚做耳浴,什么叫耳浴,就是把氧氟沙星滴到耳朵里,浸泡10分钟后,再侧头将余液倒出来,这就叫给耳朵洗澡了。

浴了一周,结果还是时通时不通。

以下成了每天晚上我给他进行耳浴的例行对话:

“怎么样,你耳朵今天好了吗?”

“还是不行,哎呀,太难受了,你体会不了,憋得难受……”

“今天怎么样?能听见吗?”

“不行,中午开了一阵,下午又堵上了”

“是不是氧氟沙星不对症,医院看看吧”

“我没空啊,再说万一大夫让我拍片,让我动手术呢?”

又说这话……

我心里顿时就有黄河在咆哮……

哪里就有那么严重了,想起多年前一幕,那时诗睿还在肚子里,老邱感冒过后,阵咳不止,其实咳嗽本来就很难好,在一次阵咳之后,老邱凄切的看着我说:“我可能不行了,我走了之后,你一个人要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养大……”忘了我当时怎么反映的了,医院拍了胸片,大夫说啥毛病没有,结果当天晚上就好了。

所以,莎翁的名言应该改一改“脆弱啊,你的名字叫男人…”

但是对待一个如此脆弱的病人,既不能像黄河一样咆哮,也不能像秋风扫落叶,只能像春天般温暖。

“周六,我和医院找大夫看看,就好了。”

今天早上,我俩去二院,老邱把车拐到了银座,黄河浪起,我刚想咆哮,他一脸自得的说:“你看我这主意好吧,这个点,商场好停车,医院可不好停车。”按下黄河泛起的浪花,我表扬他:“不错,确实是个好主意,你还真是能从微小事物里汲取自信啊”。

挂号,我俩站一队,他看我一眼,一努嘴,示意我去排另一队,这队我们前面一共三人,另一队也是三人,浪又微微泛起,我再按下去,排,排,排。

专家门诊要到下午,我们挂了普通门诊,上到四楼耳鼻喉科,第一次去耳鼻喉科,挺新鲜,发现和别的医生办公室不同,耳鼻喉科带着操作台,排队的人不少,就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,个子不高,瘦,戴一副黑框眼镜,头上还带一个镜子,笑嘻嘻的,挺可亲。

看他给患者看病,干脆,麻利,对老人,对孩子都很温柔。有喉咙痛的,鼻子肿的,也有耳朵里有异物的,这个就接着在操作台上操作取出。

有一个小朋友,耳朵深处塞了一小团纸,大夫将一个前段带摄像头的细长设备伸到小朋友的耳朵里探看,小朋友耳朵里的情况显示在计算机显示器大小的屏幕上,排队的每一个人都从屏幕上看到了那一小团白纸,我后面一个衣着入时的小姑娘低声惊呼“哎呀,真有东西啊”,本来坐在椅子上的她男朋友,也赶紧凑过来看,那一小团纸似乎和耳朵粘连起来了,大夫一边温柔的安慰小朋友不要动,一边小心翼翼的用一个细长镊子去夹取那团纸,大家都屏息凝气,看着屏幕上大夫的细长镊子移动,镊子刚刚碰到那小团纸,“哎呀,疼”小朋友扭起来了,我也跟着龇牙咧嘴,大夫小心的将纸一点一点剥离,最后顺利取出来了,放在小朋友妈妈的手上,小朋友一把夺过去,扔在了垃圾桶里,大家都笑了。

轮到老邱了,大夫上眼一看,“哎吆,你这耳朵里有东西啊,都堵住了,怎么才来呢,多难受啊…”

听大夫这么说,我深深的看了老邱一眼,老邱把我这眼神接住了,我想他明白我什么意思。

所以有病要及时就医,别整没用的。

大夫让老邱也坐到操作台上去,我对要从屏幕上看到老邱耳朵内部的情况,还有点期待,没想到,大夫没用小摄像头,直接用一个细长的管,伸到老邱耳朵里,一下就把那一坨耳髓给吸出来了,老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我隐约有些失望。

大夫问:“现在好了吧,清楚了吧?”老邱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:“好了,好了,谢谢谢谢。”

出了院门,我和老邱说:“这个大夫真不错”

“南方人嘛,你听他说话的口音是南方人。”

这是个地雷,老邱作为一个我国西南边陲人士,一直以南方人自居,

浪又泛起,这下我痛快把雷踩了,老邱现在不是病人了,我也可以咆哮了,

就很不以为然的说:“南方人怎么了?!”

“南方人精细啊,认真啊,干什么都要干好,就像你装修刷墙喜欢用南方工人一样……”

此处省略字。

我只能说对不起家乡父老,我被长江反噬了。

为了扳回一局,我给老邱看一个刚刚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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